写给自己
从去年的这个时候开始,就一直在琢磨需要写点什么,算是必须要给前三十年的自己一个交代,而且有必要足够坦诚。
先贤说“三十而立”。很久以前自己对这个时间节点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,现在已经站在这个节点上,倒是想得明白一点了,那就是自己始终没有找到足以“立”住的那个支点。从小到大,似乎自己一直迟缓、迂钝,对于外界的变化常常茫然无措,自己的世界与现实的世界存在时差,让人无所适从。有一段时间我希望把这些诉诸笔端,又恐惧于这其实仅仅是为自己内心的负能量开了个宣泄的口子,除了倾倒垃圾以外并没有更多的作用,而写作这个行为本身应当是严肃的爱好与审慎行为,不是肆无忌惮地发泄情绪。
去年的时候翻译了一段瞎疼螺丝,德扎里最喜欢的歌曲除了这一首,还有ich bin musik,大概一个是现实的困境,一个是向往而从未有过的少年意气、神采飞扬。我的心里困着一头猎豹,困久了,也和一只病猫大概没什么区别了,可我还奢望有一天它能亮出獠牙和利爪,撕碎这操蛋的画地为牢。
是为自勉。